“各位学妹们好,我叫作‘ㄋㄟ’‘ㄋㄟ’,是你们的学姊,现在要教你们名牌卡的戴法,你们要仔细听喔!”
会叫作“ㄋㄟㄋㄟ”并不难想像,那学姊赤裸着的胸前有一对豪乳,少说也有G罩杯的等级,而现在她的双乳根部却被绳子紧紧束着,各垂吊着一篮满满的名牌套。
她拿出了挂在她左胸下方的名牌套,说:“这两边的用法有点不一样,首先是我左胸这边的,学妹们有没有看到它后方有个圆形的夹子呢?你们就这样把它打开,然后放到左边的乳头前,夹上!”
一阵由我们发出的尖叫声中,学姊已经很镇定地边说边动作,竟然就把名牌套直接夹在她的左胸前,那一圈夹子上的铁齿紧紧嵌入她乳头的肉上。
我们光是用看的就会觉得痛了,她却像是不在意一样,又拿起了右边篮子,继续笑着说:“如果有些学妹们乳头还比较小,怕会夹不住,或是怕会伤到乳头的话,没关系,可以拿我右胸这一篮。”
她展示给我们看她手上的名牌套,背面是一般常见的别针造型,不过用在全身赤裸的她身上,这平常的别针瞬间变得很恐怖……
“这个我用右乳作示范,学妹们一样要戴在左乳,别戴错喔!这上面有附一小块酒精棉花,先拿出来在乳头周围擦拭消毒,然后可以打开别针,小心捏起乳头下方一小块肉,然后……”她一样边说边行动,在我们所有女孩惊骇的表情中,毫无迟疑地就让别针从她右胸的皮肉穿透而顺利别上。
“你们看,这样就好了!虽然会出一点点血,不过可以牢牢固定住,而且比起夹子一定要夹住脆弱的乳头,别针只要别在乳晕部位就行了。当然如果没有别在正确位置上,是得拆下重新别好的,各位学妹要注意喔!”
她又拿刚才的酒精棉花,在针陷入皮肉的部位小心擦拭,拿出来的棉花已经有点被染红了。
她也不以为意,继续说着:“不管是哪一种戴法,戴好之后呢剂得再跳动检查一下,看看名牌会不会掉落……”她边说边小心地跳了几下,一对巨乳带着两种不同的名牌套上下晃动,更显蹂躏摧残之味。
看完学姊的示范,助教就无情地开始催促着第一位同学过去,挑一种名牌套后自己戴上,那女孩已经吓得哭出来了。
“快一点,再迟疑,我就两种都给你戴上,让你慢慢选!”助教恶狠狠地说着,那女孩才颤抖地拿走夹子款式的名牌套。
一如料想,接下来的女孩们,也都是拿夹子种类的居多。
虽然用别针不需要穿在乳头上,而是可以穿在下面的乳晕区域就可以了,但是大多数女孩还是都不敢尝试被针穿透皮肤的滋味。
名牌套的数量是有限的,轮到我挑选时,已经可以发现夹子那边的名牌套已经少掉一大半了。
“学妹,你要选哪种呢?”
学姊看我愣在那边直盯她的胸部,不知怎么选择才好,竟然还挂着亲切的笑容问我,实在很难想像那被无情蹂躏的胸部跟这笑容是同一个人的。
我默默看着她两边戴上的名牌与底下挂着的篮子,最后是拿走她右胸吊着的别针名牌夹……学姊对我抛出个赞许的笑容。
我并不是第一个选择别针的,在前面也有少数几个女孩做跟我一样的选择,不过我会拿别针的理由,却是因为排在很后面的晴晴她们。
看这情况,轮到她们的时候,夹子组的一定早就被拿完,而只能选择别针的了。
我……也不知道当下是怎么想的,就只是不想再受到跟她们不同苦而感觉被置身于外了……
(果不其然,在我拿完别针后没多久,再后面的女孩们就不需要选择了,全部都面色惨白地直接被发放一个别针式的名牌套。)
选择别针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我在拿起的当下也有点后悔,毕竟是要血淋淋地让针穿胸而过,那种痛光是用想的就让人头皮发麻,只是我内心一直在安慰自己,就算现在少受这皮肉苦,不久的将来还是不得不适应这些摧残。
只是这种安慰却让我开心不起来。
但是,事实上,学姊给了我的赞许笑容,不单是赞许我的勇气,而是我作了比较“聪明”的选择。
近看学姊的胸部才会发现,时间过得久了,她左胸的乳头已被夹得有些发紫,夹子的铁齿也把乳头绕出一圈内陷的条纹,似乎稍一不小心,就会被整个夹断。
而且在还不知道这东西要戴多久的情况下,多戴一刻就会多痛苦一刻,不会随时间减轻。
反观原本更为悲惨的右胸,乳晕处渗出来的血已经擦干了,针的两端静静没入肉中,只要别去碰撞到,时间久了,也比较可以习惯这个痛楚。
这些,我并没有考虑到,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是要怎么把这名牌套戴上去。
学姊刚刚一气呵成地把名牌套别在自己胸前,我却没办法。
要自己捏一小块肉,捏得太大是自找痛受,太小块却又不好捏住,不捏起来而直接别上去的话,又怕会刺歪而要重刺。
左手拿着已经打开来的别针不住颤抖,右手跟乳头还挡住部分视线,而且在这揉捏之中又不时刺激着乳头,使我原本颤抖的手更加捏不好。
“要不要我帮你?”
一个熟悉、冷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一回头看,心中有一种纠动的感觉,那个娇小的身子,在左胸处别有一张名牌,名字栏上写有“小可”的女孩。
我们两人四目交接,但却没有久别重逢后激动地拥抱在一起的画面,或者说,连个笑容都没有。
她的表情显得异常冷淡,让我忽然有种陌生感,而我原本想露出的笑容也因为感受到这奇怪的气氛而僵住了。
“……嗯……”隔了几秒,我才反应过来,微微应答了她的提议,她没说什么,就只是伸手夺过我手上的名牌套与棉花,先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简单擦拭我的乳头周围,然后一手抓好别针,一手捏起我乳头下方一小块肉,毫无告知之下,就迅速将别针穿透了她捏起的皮肉。
就跟其他女孩们一样,在刺入的瞬间,我痛得叫出声来,刺入时感觉很像打针,但却比打针痛得多,当针从另一端穿透而出时,鲜血马上就渗了出来,却有种跟刺入完全不同的感觉,但两种感觉交叠在一起,就只有痛觉是可以具体描述的。
小可沉默着继续手上的动作,小心将别针另一端往针头推,好不容易才别上去。
针刺透的疼痛其实维持不久,就变成一种奇怪的异物感,针的冰冷触感好像不停往体内传递。
但是在小可帮我擦拭别针周围的血迹时,不小心撞到了名牌一下,让我又疼得倒抽一口气,她也发现到了,颤抖了一下,却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就继续着她的工作。
我并不在意小可不小心撞疼我,但我却很在意她那句对不起……
“小可,你怎么了?”我有点不安地问,小可一直很冷淡,这不是我所想的见面场景啊!
小可依旧没有抬头看着我,而是低头去瞧着我胸前刚挂好的名牌……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小可突然回我这一句话,让我整个人都吓傻了,还一直想不到是哪里惹她生气了,但她缓缓指着我名牌,说:“不过我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她跟你很像,叫‘莉莉’,如果你见到她,跟她说我想她想疯了,谢谢。”
我还在惊魂未定,听不懂她的话,低头看看自己写有“ZZ”的名牌,才反应过来,破涕而笑地打了小可肩膀一下。
“臭小可!我刚刚都被你吓死了!”
我顿了一下,逗趣地说着:“同学你好,我叫‘ZZ’,很高兴认识你。另外,我刚刚见到你要找的人,她让我代她打你一下。”
小可也终于笑了出来,但笑起来的表情还是没有那么开怀。
“还说呢!我才是快被你吓死……本来……我原本还真的不想跟你好了。”
小可低声抱怨起来,“我从昨晚被带离开时,就一直担心你担心了一整晚,煎熬地根本无法入睡,早上在那……餐厅……碰到晴晴,也一直都等不到你,到了这里看到那些女孩们……我真的吓到了……还以为……你……”她说着说着,竟说到快哭出来了……
“好不容易知道没有你,才刚放下心中的担忧没多久,结果刚刚你上去报名,又被助教叫住,我……我当时……我宁可是我……但……你……你却是……我……我都不知道该气你……还是该……”
经过她辛苦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我才了解了其中详情。
从昨晚,我们被各自带离时,小可就有查觉到,排在她后面的我没有半点动静,然后想起当时我选上的男人对我冷冷的态度,以为我被抛下了,才整晚在那着急。
而当助教当众羞辱我昨晚爽到昏过去时,她那为我担忧这么久的举动,瞬间像是傻瓜行为一样。
而且,她跟晴晴两人也觉得对七七感到抱歉……
初来这所学校的女孩们,都是怀着恐惧与陌生的心情,而在这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大多都是在搜身检查时同苦共患难的女孩,七七也是以着这样的心情,然而跟她同一批的女孩,一个是惹人厌的讨厌鬼菲菲,另一个是一直跟我们腻在一起的晴晴。
加上她那原本端淑气质的个性,让她不擅长主动热情地交朋友,而在受到羞辱后,反而开始封闭了自己……
“晴晴现在正陪着七七,没办法过来了。七七现在精神状况很差,完全离不开晴晴……”小可指着晴晴跟七七的方向,我顺着看过去,发现七七像是怕生的小孩一样,紧紧搂着晴晴左手躲在她肩后,其他人太靠近的话她都会慌张不自觉地往后挪……
这真的还是七七吗?
“莉莉,对不起,我等等也要回去陪七七,等她状况好一点后,我跟晴晴再来陪你,可以吗?”小可问。
我心中纵然有些不想分开,但是看到七七这情形,我又怎么能拒绝呢?
“嗯……不然我也过去陪她吧!人多一点也比较有得照应嘛!”我对于七七同样也有一点罪疚。
但是小可却摇头,说:“最好不要。刚才小昭就有过来要关心七七……但她现在歇斯底里很厉害……听学姊说,她们真的是在那种黑暗、孤独与恐惧中度过一夜,直到天亮才被助教带来这……被折磨得……”
小可叹了一口气,又说:“莉莉,我好怕……昨天我也差点就成为七七了……我……实在无法想像……变那样……”
小可没再说什么,我除了上前给小可一个很大的拥抱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口这痛苦的话题。
片刻后,在助教准备好要替我们进行第二个程序前,小可也跟我道别,走回去找晴晴与七七。
虽然很不应该,但是看着小可离开往她们走去的背影,我竟还有点吃七七的醋,甚至还想着如果我跟七七角色互换,那我们三人就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不过,这想法只是一下子,就被助教的声音拉回现实。
“各位同学,现在我们要出发前往下一个程序的地点,大家跟学姊说再见,然后按照刚才的编号顺序排好出发了。”
助教带我们走到下一个地点,其实距离并不远,只是在操场外那环形建筑中的一个房间,助教要我们站在房外等候,但是因为玻璃门的设计,所以我们可以看到里面,而房内的景象,让我感觉就好像进入相馆一样。
这房间的布置就像是一般的相馆一样,背景布、打灯板、高脚椅、以及对面摆着的专业相机等等,还有摄影师与助手。
不过同一间小房间却挤了同样五组的照相设备,使得这间房间有点拥挤。
“这个程序同样很简单,只是要拍一张半身照,那会放进你们的学生证里面,所以记得拍漂亮一点!待会按照刚才报名的编号顺序,一个一个入内,拍完后可以不用等其他人,直接进入下一个程序。”
这个程序,真的如同助教所说的这么简单吗?
有了刚刚报名的经验,我当然不会再这么天真的如此认为。
当第一批女孩进去当白老鼠后,我们在外面屏息以待。
不过我们眼睁睁看着她们个个坐在高脚椅上,面向摄影师,努力保持微笑,一会,在一阵闪光灯之后,她们就完成了这程序,走了出来,脸上已经从原本的恐惧转成有点放松的表情。
看着她们这么轻松过关,让我们后面这些原本还在害怕着的女孩们,都有点惊喜,甚至有点错愕起来。
过程中,那些女孩们也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羞辱,就只是被拍下自己除了胸前的名牌外,完全赤裸的上半身。
在这两天受过这么多以摄像、拍照为主题的羞辱后,这还是第一次要我们面对着镜头摆出笑容。
但虽然还是会有些羞耻,但是比起这两天各种羞耻事,这已经算是我们眼中的简单事了。
那几位先锋女孩走出来后,马上就成了众人的焦点,而被团团包围。
那些快轮到了的女孩们急着跟她们打听情报,问她们里面情形怎么样。
“也不会说很难受,只要拍得好看就能下来了。”
“并没有被过分刁难,只是拍照的男人很凶……”
“真的超凶的,一直要我们表情放自然一点,笑容深一点……”
“我也被修很久,他也越说越火大,感觉那摄影师很没耐性。”
她们几个女孩就这样左一句、右一句地分享着刚才的经验,倒像是刚经历过一段很值得玩味的历程一般。
不过并没太久,助教就叫已经完成拍照程序的女孩们过去,发给她们每人一张纸后就把她们带离了。
我偷瞄到那些女孩们,在看到那张纸时,脸上原本难得的轻松笑容都瞬间垮了下来。
(大概这只是中间休息,羞辱的重头戏是在下一关吧……)我心里想着。
第二批的女孩们也已经成功拍完半身照走了出来,看起来也都很顺利,脸上都带着轻松又有点羞赧的表情,竟然已经是把拍半身裸照当成是个“特别的经验”。
接着,第三批、第四批……就在我觉得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意外而放下心来后不久,还是发生状况了。
起因是一个很凶的摄影师,很不满现在拍照的女孩脸上的表情。
他向旁边的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有那一瞬间,我以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走近。
但是他却是叫女孩站起来,而将她所坐的椅子拿走。
那女孩还站在那边,不知道该怎么办,或是接下来会怎么样,但过没多久,那助手又拿过来另一张高脚椅,跟刚刚拿走的高脚椅就只有一处不同,但是包括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们,都看呆了。
那张长脚椅的椅座中间,有一根突起的棒状物,作成男人阳具的形状,摆在这椅子上,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那位可怜的女孩,在被强迫下,坐上了那张椅子,那根假阳具就这样没入女孩股间,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会后,才终于拍照完成。
在她走出来前,助手似乎还对她说了什么话,吓得她脸色更加惨白。
我们都在替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哪知她走出来后,就颤抖地说着:“对不起……我不是……害大家……”
原来,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而是她后面的所有人……
根据那受害女孩转述来的说法,“为了增加效率,后面的人就统一都坐在这种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较快照出摄影师要的感觉”。
剩下的四张高脚椅也都被换成椅座上有假阳具的恐怖椅子,下一批进去的五个人,以及后面还在排队的两百多位女孩,个个都得被迫坐在假阳具上,无一幸免……
这让原本还在安慰她的女孩们转而变成有点恼怒她起来,她也只能哭着不停重复说着“对不起”说个不停,直到助教抓她过去,要她继续完成下一个程序。
因为那个女孩的缘故,弄得我们后面这些还在等候的女孩都被这无妄之灾锁连累,虽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这里大家都得多多照应彼此,但是要我们完全不怨恨、气愤这位女孩,也不是这么容易……
不过,没多久,我们对那女孩的负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并不是因为真的去原谅,而是又有另一个女孩成为后面女孩恼怒的对象。
无妄之灾,又再次上演……
就在我快要排到时,前两批的一个女孩又因为表情不合摄影师之意,而给我们带来麻烦,不过我们外面看不出来,只看到助手走过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个角落,好像开启了什么开关,然后那女孩又坐了回去,但坐下同时却像是被吓到一般弹了起来。
助手好像跟她说了什么话,又去开启其他四张椅子的开关,我们仔细观察还是看不出什么差别,但那女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我们也料到这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了……
“对不起……”那位女孩走出来后,劈头就哭着对我们说出我们现在最怕听到的话,“我……不是……故意……对不起……”那女孩只是不停的道歉,却不说是怎样害到大家。
“那开关到底是什么啊?”
有女孩已经按耐不住地逼问,但是还是没有得到那女孩的答复,反而是旁边准备带她离开的助教笑着说:“等等进去不就知道了?越后面会越好玩喔!”
新一批的女孩进去了,她们在坐下时也起了激烈的挣扎,但是有个助手说了什么话之后,那些女孩的身体才安分下来,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是非常痛苦。
等她们走出来后,又被一群女孩围上追问,不过气氛跟刚开始的欣喜感觉已经全然不同了。
现在每一批女孩进进出出,已经让后面还在等候的女孩们看得战战兢兢的,而不是刚开始的一派轻松了。
我并没有加入追问那些女孩们的行列,因为终于要轮到我进去拍照了。
虽然没有听到前面女孩们的回答,但是我心下也清楚,这个程序,已经不是助教所说的,那么简单。
只是跟报名程序相反,这程序是针对后半部的女孩们……
原本看似没有太多刁难与羞辱的拍照,其实就是要抓让后面不停观望的女孩们放下警戒的时机,一但出现一条导火线,就能将排在后面的女孩们的恐怖情绪引燃,而之后那些突然受到波及、失了主意的女孩,又会因为慌张失措而给后面的同学带来更多的麻烦。
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是排在最后面的女孩,所要面临的羞辱与痛苦,就越是巨大无比。
唯一要防止事态恶化的方法,就是“遵照着摄影师的指示,让他无可挑剔地拍出想要的照片”。
但是,事态一开始恶化,也会使这方法变得更加困难……
我与其他四位女孩进入房间后,各自走向属于自己的位置,那张高脚椅的假阳具上面,竟能清楚看到前面女孩下体分泌液造成的反光,一想到这东西就要进入我体内,让我感到一股恶心感。
“怎样?你嫌它脏吗?”摄影师看出我的心事,凶恶地问着我,我赶紧摇头,因为如果我答是的话,估计我跟后面的女孩就又要倒楣了。
“那就快点坐上去!”
我只得无奈地,刻意别开脸不去看那令人恶心的椅子,将自己的私处对准椅座上的假阳具,轻轻坐下去。
算起来,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这应该是第三次有东西插入我的阴道了……
第一次是昨夜的交合,第二次是早上被窥阴器强迫扩张,然而前两次的感觉,却都及不上这一次来得强烈。
在屁股整个坐在椅子上的瞬间,没入体内的假阳具竟然开始不规则振荡起来,不断拍打着我的阴道内壁……
才初经人事的我们这些女孩,阴道其实还是比较紧窄的,原本要坐在这假阳具上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胀满感,忽然震荡起来,而且不像男女之欢的抽插进出的动作,而是整个往周围甩动,所有的感觉就只有一个痛字能形容,这种似曾相识的撕裂痛楚,竟然还比破处那次还要剧烈。
想当然耳,就跟上一批的女孩们一样,我们也都被疼得站起来,更确切说是弹起来的。
摄影师跟助手们只是冷笑着看我们激烈的反应,并没说些什么。
我们也只是五人互相对望了一下,就又各自默默地坐回椅子上,任由下体努力与那根再次振荡的假阳具搏斗。
不过,规避痛楚是人体自然的反应,所以当我们在次坐下时,下体传来的疼痛感还是让我们不受控制,反射地想往上弹,当一离开座位,停止运作的假阳具让我们可以控制回自己的身体,意识性地强行往下压。
如此反复循环,虽然幅度很小,但是从旁人看来,竟然像是我们自己在那装着假阳具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动,配合着让假阳具抽插一样。
我们没有发现自己动作的羞耻,而是等到次数多了,下体终于能渐渐适应……或者说是渐渐麻木后,才终于可以忍着不适与疼痛坐好身子。
“终于好了吗?看你们要是再慢的话,我就叫人拿绳子把你们跟椅子绑一块。”
摄影师终于开口了,刚才我们确实花了不少时间,估计再拖下去我们就得向后面的女孩道歉了。
“现在,看着镜头,双手放在大腿,手臂开一点别遮到胸部,坐直,脸高一点,放轻松,笑一个……”就像一般的摄影师一样要我摆好姿势与表情,但是我却压根无法像一般的拍照者一样摆出让摄影师满意的姿态。
姿势倒是还好,只有坐直这一点,让假阳具可以更肆无忌惮地在体内乱弹之外,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表情……
摄影师要求的“笑”,我却只能痛苦地勉强露出一丝苦笑,甚至连苦苦上扬的嘴角都还在明显抽动,嘴唇紧紧地闭着不敢再笑得更深,现在的我们,一开口能不哀叫出声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在下体所感受到的,并不单纯是撕心裂肺的那种痛,事实上,坐着的时间久了,那种痛楚也减弱了不少,反而是另一种感觉越来越明显……
在阴道肉壁受到机械无情地拍打之时,竟然渐渐起了快感。
被假阳具弄到有感觉,这光是想到就觉得羞耻,更恶化了原本就在快爆发的强烈快感。
我甚至不敢保证,如果我松口叫出声来,究竟是喊疼多一些还是娇吟多一些了。
这样紧绷的表情,当然无法讨得摄影师喜爱,他斥责了几声,我们几个女孩脸上表情依旧无法作到他所说的“自然”。
“那好吧!我看你们这样在外面等待也浪费时间,不如趁早准备一下吧!”
摄影师忽然不安好心地说着,我们听懂了他话中含意,背脊一凉,前面那些肇事女孩们那满脸歉疚表情与众人怨恼的目光……
“你们等等拿几根电动假阳具出去,给那些还在等待的女孩们,要她们先提早适应吧!”
摄影师说完,我们几个女孩的脸色都变得铁青,作出这种事情后,我看大概没有一个因此受害的女孩肯跟我们做朋友了。
这时,旁边一个女孩出现了异样,忽然发出一声呻吟,全身一颤后,脸颊瞬间泛红,双眼半睁半闭,像是茫然地看着前方,微张的嘴不停喘息着。
她在突然的紧张情绪催化下,竟忍不住高潮了。
“啪嚓”一声,那女孩高潮失神的耻态就这样被拍了下来。
出乎意料地,摄影师非常喜欢这样子的表情。
“现在你们了解了吗?我要拍出你们最‘自然’的表情,你们要嘛就是摆好正常的表情好好拍照,要嘛就是拍下你们高潮忘我之态。好好选一个吧!”
这根本没得选吧!
我们现在也都已经在濒临高潮边缘了,看着那女孩的高潮,就像是有传染力一般,不久我们另外四个人也纷纷被拍下达到高潮时的丑态,拍完后才惊觉这照片是将来要放在学生证件上的……
房里发生的事情,门外的女孩们听不到,但却可以看得清楚,我们走出去时,她们看我们的表情都吓得要死,以为我们这五人又害她们都得在里面强迫高潮才能离开,我们连忙跟她们解释是我们没办法摆出摄影师要的表情,才“退而求其次”地换成高潮时的表情。
而摄影师放我们一马,让我们可以不用拿假阳具出去跟后面的女孩们闹翻脸,也让我们感到意外,我竟然还莫名升起一股感激之情……
跟前面的女孩们一样,被还在等待拍照的女孩们围问不久,就被助教强制带开,继续那已经让前面无数的女孩们都脸色差得难看的第三个程序。
“把这些基本资料填一填!”助教发给我们每个人一张上面画有满满表格的纸,这就是注册的第三个程序。
也跟前面两个程序一样,看似简单的目的之下,却是极难完成的内容。
基本资料表,并不是那么“基本”……
“莉莉……”身旁跟我一起拿到基本资料表的萱萱叫唤着我,我才从原本看呆的那张资料表上回过神来。
“这个……学姊说的……自我介绍……”
昨天Apple学姊在示范自我介绍时,讲了一大堆她胸部的各种数据,当时我无法想像为什么光是一对胸部有这么多可以讲的资料,而且她又都能讲得出来。
一切的答案,就在这张基本资料表上。
整张纸表列了五十个项目要我们填写,而这时我才了解到原来三围是最容易报出来而不觉得羞的。
这资料表后面的部分,就完全针对各种女人最羞的部位做了详细的机密档案调查……
“这些……我不知道……要……怎么写……”萱萱向我求救,但我也爱莫能助,自身难保了。
她所说的“不知道怎么写”,并不单纯是因为羞耻到无法填写,而是有很多项目就连她本人也不知道。
诸如“脚趾长度”、“乳房围”、“肚脐直径”……等等,这些数据我们自己也不会知道,更后面竟然还有……
(#资料表上的羞耻数据调查,我已经补在后面,这里就不多提了)
然而,助教带我们到另一间房间中,我们才知道前面的女孩们是怎么填写这张表的。
前面那些女孩们,现在都聚在这里,两至三人一组,互相“帮对方了解自己”,每一组还有一个助教在旁边,但只是袖手看着那些女孩们的测量,并没有亲自出手。
“先把鞋子脱了吧!这间房间不能穿鞋子进来。”
早上穿上鞋子时并没有上锁,所以虽然还是有链子限制走路,但是也不像昨晚连脱都没办法脱。
我跟萱萱都赶紧把鞋子脱下来,又站又走了快一个早上,双脚早就已经酸疼到不行,能够脱下来后双脚终于有一种解脱感。
不过,要我们脱鞋其实有另一个目的,那张表上面就有要测量我们的脚掌与各个脚趾的尺寸资料。
一个助教走了过来,丢给我们一些各种不同的尺,还有几支笔与一台码表,说:“等等我就在旁边看你们测量,现在有几项事情,你们要听清楚了。”
助教开始宣布这一个程序的规则……
第一,因为这是你们的入学资料,对你们非常重要!
任何的测量都务求精准!
尺的最小刻度到哪里就精准到哪里,必要的话还需重复测量确保数据准确。
第二,测量者必须无怨无悔地帮受测者完成各种测量,不可中途停手或换人!
而受测者在结束之后,也必须怀着感激之心回报测量者。
第三,那些项目前面有打星号的,代表着是必须用特殊的量尺或器具才能准确测量的,要到前方排队。
如果队伍长了,等候太久,则可以先跳过该项目,先作后面的测量。
第四,如果过程中,测量者有任何疑问,都需大声发问出来,助教才肯帮忙解答,这是为了让其他可能有相同问题的人不用再重复发问。
第五,因为左边胸部戴着名牌的缘故,所以资料表里面有涉及左边乳头、乳晕项目的,可以延后再填……这大概是唯一的恩惠了。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你们谁要先帮对方测量呢?”
我们两人都默默无语,不管是被测量或者是测量的那一个人,都是会感到无比巨大的羞耻。
最后,还是萱萱主动说:“莉莉……我先帮你……测量吧……”我也只是答应她,把手上的资料表交给她。
感觉上就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但是旁边那些女孩们根本没人理会,各自继续着羞耻测量。
争谁先测量谁其实是毫无意义,因为等到被测量的人测完了,还是得替刚刚帮自己测量的人完成测量。
就这样,我的身体探究之旅就这样开始了……
前几个项目,身高、体重、三围,是难得我自己就知道的数据,但是还是得强迫再量一次,只是跟后面各种精细的数据相比,这又显然不算什么了。
只是量“重量”时,就好像是故意要羞辱我们一般,是准备大型的,外型像是专门量物品的磅秤,站在磅秤上,反而看不到自己的体重是多少。
“腿长”的量法也是需要借助特殊的器具。
其实就只是有一台机器,上面挖了两个洞,是要让受测者把脚伸进去的,而当测量者按下机器面板上的“开始”键,伸进脚的两个洞口就会马上缩紧,确保没有办法将脚伸出,同时踩着的板子会往上升,双脚因为受限于脚踝被洞口禁锢住,无法继续上升,但双脚之间的板子却有一部分是一直被机器往上推,缓慢升高,超过膝盖、大腿,最后进到跨下,狠狠顶住受测者的股间,一会,确定无法继续上升后,才又缓缓降下。
外人看来没什么,但是受测者在板子上升的将近一分钟过程时,却会感到一种恐惧与压力。
这些只是前十个项目里面较羞耻或麻烦的,后面进入凌辱主题,胸部、阴部的测量,甚至连肛门都有……
随着测量的项目不同,萱萱不停换着各种适合的尺,直尺、卷尺、长尺、游标尺等等,认真地盯着我被测量的部位看,却都不敢正视我一眼,我也是一直别过脸去,同样也不敢再看她,只是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她有几滴泪水不小心滴到我身上。
然而,我并不是单单像个模型一样站在那边给她测量就好,有时要测量的东西还需要有我的互动……
乳房铅直弹力,要我连续跳动数次后,记录乳房摇晃到静止的时间……
乳房水平弹力,改以搧打乳房的方式……乳头弹性,需要捏住乳头拉长……这两项目在萱萱帮我测量前,都会跟我告知一声,怕我吃痛吓到……
不知不觉,我也默默掉下泪来,这并不是痛所带来的泪水。
萱萱的确是无怨无悔地帮我测量各个数据,当她要我举起手臂,一根一根帮我数着腋下来不及刮除的毛时,我也对她感到十分愧疚,她是有把腋毛刮干净的,我也没想到这样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结束了上半身,开始了更加羞耻的下半身部分……
“阴蒂直径”与“高度”,是还有分“平时”与“勃起”的,所以当她测量完平时的数据后,还得用手帮我搓揉到它勃起,过程中我竟然又有了快感,她应该也清楚发现我的阴户又渐渐湿了……
但是,结束阴蒂后,阴户到阴道就是下一个测量目标。
也不可避免的,萱萱的手与冰冷的尺都不停往我最敏感的地带招呼。
阴道的测量,是得测量到深处,知道阴道的深度与宽度。
这,想必是所有项目中,女孩们一致认同为最耻辱的一个项目了。
同样是要用到特殊的器具,各种不同大小的假阳具。
测量者必须要尝试着各种尺寸的假阳具,先找出阴道所能容纳的最长假阳具,将它顶到底后,读着阳具外侧的刻度,这就是受测者的“阴道深度”。
“阴道宽度”的测量部分……
假阳具的设计是透明空心的,而且外壁被设计成“百折”形状,转动发条后,假阳具底座就会有个圆形物往里面跑,将外壁的百褶形状撑开,假阳具顿时就会变粗好几倍,直到发条确定无法继续转动后,在灯光照射下,测量者必须看着阴道里面,那圆形物对准内壁的刻度是多少,那个就是受测者的阴道宽度……
但因为假阳具是透明的缘故,读刻度的同时,受测者的阴道深处也等于是尽入测量者眼里了……
还有尿道口深,但这只是要测量尿道口是在阴道深处几公分,除了要测量者翻找出尿道位置外,也没有什么了……
就像后面的“屁股弹力”测量,不管是正向或水平,也都只是公然被打几下屁股而已,真的没什么了……
好不容易,萱萱终于帮我测量好全部的私密数据,之后也轮到我同样为她测量,两人已经知道对方这么多的“秘密”,但却都是不发一语。
整整一个多小时,都是在这很闷的过程中度过,只有一样提醒她接下来的测量要怎么配合,或是先告诉她下一个测量可能有多痛,她刚经历过一次,很多也不用我说什么了。
过程中,我偷掉了几次眼泪,但也都只是悄悄拭去,不敢让萱萱看到我落泪的景象,她的心里也同样这样想着。
在帮她测量到后半段,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有着我没有的肛毛,自己羞耻地帮她数着稀疏的肛毛时,刚刚害她得数我的腋毛的愧疚释怀了不少。
最后,这程序就在我们去跟一个坐在电脑前的助教,报告自己所有的测量数据,让他建档后,也算是终于结束了。
“可以了,你们在后面等候吧!”助教说,但我并没有走动。
我心里其实还有一件最在意的事情。
“助教……”我心中还有最后一丝希望地发问,但是又很怕会彻底绝望,“我们刚刚填的……只是保存……是不是……”
这问题的确像是白问,而助教也没有理睬我。
(算了……在这里,我们早就不被当人看了……)我万念俱灰地想着。
现在,就只是跟萱萱一起坐到一旁,等那些比较后面的女孩们也结束这羞耻的程序。
而我,也只是无神地看着眼前那些女孩们经历着跟我们刚才相同遭遇,辛苦地测量数据的景象。
“莉莉……”萱萱发现我木然的表情,“你……不紧张吗……下一个程序……”
在这等候的女孩,脸上并没有短暂解脱的喜悦,这三个程序的羞辱一次比一次还要巨大,她们在忽然没事情而坐下等待的同时,无法不去想着下一个程序又会是怎么样的折磨。
但我却只是摇摇头,这不是逞强,我现在的感觉就跟昨晚检查完处女膜的心情很像,有种想放弃、任凭摆布的感觉。
之前学姊也有叮咛过我们,要在这间学校过得好一点,最重要的就是有“觉悟”的想法,别再怀有“自我”感,不然只会被接连而来的身心耻辱给逼疯……
现在的我,就像是这样……全身上下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被记录下来,还不知道会被多少人看到。
这就像是踩到了我的底线,我一想到将来就算能成功离开这里,路上都有可能被那些清楚我全身上下各个羞耻部位的人认出来,那我还有面子可言吗?
刚来这里时,心里想着是能逃出去,但随着时间推进,现在竟然有点不想到外面去了……
然而,这种心态其实只是电光石火,马上我也发现了这想法的荒谬而回过神来。
“莉莉?你怎么了?”萱萱察觉了我脸上复杂转变的表情,不安地问着。
“没什么……我是想着……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迸出这句话,不只是萱萱被我这突然的言语愣住了,旁边的女孩们也都转头过来吃惊地看着我,每个人的表情都呆住了。
但是不久后,萱萱终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说:“嗯,一定可以的!我们,大家……谢谢你,莉莉。”
似乎我这突来的举动,打开了萱萱与在座女孩们心中的某道锁,原本的沉闷气氛才得以破冰。
但是在我们开始热络聊起来后没多久,助教又带着锁来锁我们的心了……
“你们聊得很开心嘛,现在开始,一个一个过来领取你们的‘学生证’。”所有女孩都悚然一惊,刚刚那热络聊天景象已经不再。
不过,我们刚才一直害怕的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注册程序揭晓了:领学生证……
前面三个步骤的经验让我们学会了,这个程序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但是我们又想不到接下来会是个怎么样的羞辱。
另外,对于学生证长怎么样,我也不禁感到好奇。
听助教说,我们刚刚测量的身体数据,通通都会记在学生证上面,究竟是怎么在一张证件上面塞入这么多资料,我也是怎么想都想不透。
而且发放学生证,还弄得很神秘,每个人都是被依序带离开房间,虽然很快就结束了,但那些女孩后来都没有回来,只有助教不停地来回带人。
不久,就轮到我要去领学生证了。
我离开前回头给了萱萱勉强一笑,她也微笑用唇语说着:“我随后就到。”
跟着助教两人独自走在走道上,面对未知的遭遇,还是会有一种恐惧感。
不过这段路却是很短就结束了。
不过我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不禁一愣。
明亮的光线,旁边柜子摆满瓶瓶罐罐的药物,还有这熟悉又有点讨厌的气味。
这里俨然像是一间小诊所,或者比较像是学校的保健室。
是保健室的话,当然会有病床,而助教则是示意我躺在床上。
我刚坐上去的同时,我眼光瞄向旁边,发现了前面被带离的女孩,她们都缩坐在角落的墙边,大腿与股间都被一条被单盖着,每个人的眼睛都非常红肿,显然是刚哭过,甚至还有些女孩还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刚刚还可以勉强一笑的她们,一转眼通通变成这样,再加上在这不把我们当人看了的学校里,还会给她们盖上被单,这反差让我更加毛骨悚然起来,都忘了这一个程序“只是”要发学生证。
“躺着吧!你想她们等等也可以过去了。”
助教把我的上半身压在床上,就拿出一些束具,把我上半身拘束在床上,无法再坐起身来,甚至连双手都无法任意移动了。
之后,又将我的双脚拘束在床两边的床脚处,使得我下半身双腿大开,合不起来。
“在这躺一下,医生马上就过来了。”助教说完就离开了,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嗯”了一声。
(可能……还有一番羞辱的检查,才会给我学生证吧……)有了昨晚的经验,我不禁导向了这一个答案。
不久,真的有个穿医生袍的人走进来,不过让我惊讶的是,那一个医生是个看起来很亲切的女生。
那位女医生看到我惊讶的表情,笑着说:“这间学校不是只有男人而已,我在这边是负责管理你们的健康状况,这种事还是同样身为女生比较容易的。”
对于学校这样的安排,我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对于后面会受到什么样的凌辱,好像也比较没这么害怕了……
“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我名牌还别在左胸,但她还是这样问我,我只得轻声说着:“‘ZZ’……是高潮到昏过去的……ZZ……”渐渐习惯于这样介绍自己,不过要对同样身为女生的这个陌生医生说出这样的话,脸还是不禁一红。
“嗯……ZZ……没错……”她一边核对着手上拿着的资料,一边像是聊天一样跟我说着:“你的状况我也有听说,可能是因为高潮的刺激让你的大脑短时间内超过承受负荷,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没关系,这个未来会帮你调整好你的体质的,到时看学校安排怎么调整吧……”
我还没有想过其他种可能,只以为学校是会帮我减轻高潮时对我的刺激,好让我不会再半昏过去。
女医生拿出一条新被单,帮我的身体盖上,然后拿出了一个东西,说:“这是你的学生证,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要带在身上,弄丢可是很严重的喔!”
她这样说才让我想起这一个程序的主要目的,不过我现在这样要怎么拿这个学生证?
但是,我看着医生手上的东西,大概就算我的身子还是自由的情况下,也会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去拿吧……
因为那个学生证,是一颗药丸……或者是一个长得很像药丸的东西……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把它跟一般认知的“证件”联想在一起。
那个东西形状很像是胶囊,就连外面包装也很像。
不过它整颗都是黑色的,大小也比米粒大上一些而已,在那上面,当然没有写我的名字或者是刚刚测量的任何一个资料。
女医生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脸上的笑更甜了,说:“你会不会怕打针?”我摇摇头,还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不过接下来,看她小心用一个里面装满液体的细管,小心将那个黑色胶囊物放进细管中,然后再将细管另一端接上针头。
到这,我终于明白了,这东西是要注射到我的体内,就像某个电影一样,在手臂上注射晶片,用扫描来辨识身分。
想不到这竟然真的要发生在我们身上!
瞬间因为这事实带来的强烈恐惧感,全身不安地躁扭起来。
“别乱动喔!不然可能会把针头折断刺进你体内,更严重的是注射偏掉,这样就得开刀取出学生证再重新注射了。”
女医生说着,成功让我挣扎减低,但恐惧感只有越来越大。
“我再问一次,你会不会怕打针?”女医生又问,我这时已经改成狂点头了。
“好吧!不然这样吧!”
她拿出一块白布,直接盖在我脸上,遮住我双眼的视线,“这样就看不到,就不会怕了。”
说得那么轻松惬意,我却是越来越毛骨悚然。
因为虽然看不到她接下来在做什么,但身体可以感觉到她掀开了盖在我全身的被单……不是手臂……而是掀开盖在我腿上的部分……
感觉被单又继续往上掀开,忽然股间一凉,整个私处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不……不要那里……”我慌乱地喊着。
终于想通了前面那些女孩哭红双眼与盖着被单的原因,但这同时也透露一个残酷的事实:我躲不了这命运……
“咬住喔!可以让你好受一点。”那女医生将一根中间密集缠绕软绳的木棍塞进我口中。
就开始手边的最后工作,拨开我的阴蒂包皮,让阴蒂头露面,再用酒精棉花擦拭消毒。
这晶片要注射的位置,正是我最怕的地方:阴蒂。
“别乱动喔!不然针头会断的。”
医生的声音又从我下半身处传来,我确实不敢再动,但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她拿着那根针往我的阴蒂逼近的景象,甚至还就这样笔直刺下去,让我整个神经都像是抽搐起来,但是后来才发现那都还只是我在想的而已。
那根针根本还没插进去。
而后,在等待的煎熬下,我又开始想着同样的景象,这样反复着,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根针是不是真的插进我体内了。
但是,当真正刺入时,那种痛还是远远超过了想像。
我虽然嘴上咬着木棍,但还是发生痛彻心扉的惨叫声,当那根针终于刺进我的阴蒂头时,针头好像比刚才看到的大了几十几百倍,就像是个尖锥一般无情地捅入我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而且还刺得很深很深,像是穿透我的阴蒂直接到了耻丘底了。
这带给我的不只是让人想死的痛,还有让人濒临崩溃的快感,在我痛道又哭又叫的同时,另外还感觉到有一种怪异不搭但却很熟悉的解放感与腿边传来的温热感,我竟然尿失禁了……
虽然注射过程可能不到短短数秒,但我就像是在这强烈的痛楚中不断死去再次重生,轮回体验着这伤痛长达数世纪之久。
当针头终于抽离后,我才终于可以松口放开嘴上咬的木棍,大口大口喘息着。
双眼重见光明,医生也帮我的阴蒂小心地上药、包扎,我这时才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看着女医生拿出一个很像是超市购买物品时使用的读码机,往我的阴蒂一靠近,熟悉的“逼”声,旁边原本关闭着的萤幕忽然出现了